"睡衣晾在天上,水珠呼呼啦啦往下掉。"

这是上了大学以后跟水瓶座女孩学到的新说话方式,实际场景是,我坐在椅子上玩手机,等着脚盆里面糊着浑浊泡沫的衣服自己和香喷喷的洗衣液姐姐玩到一块儿去,再远一点就是晾衣架上的睡衣滴滴啦啦,是和十一月沈城的风一样的劲爽。

这三个月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就是发现沈城的人都有趣得很,去趟中街带着上刘老根大舞台转了一圈,什么不转不是沈城人说得是义正言辞,多唠两句就跟你坦白了,真进去的都是老头老太太,再说就是舞台旁边那家臭豆腐,叔叔做得比阿姨好吃。最大愿望就是骑着小电驴过体制内的日子,掏腰包子看场戏剧,回头再哭着念一句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这人啊,大方飒爽本色中还真是掺着一堆堆疯狂想法,呼呼啦啦,是下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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